第208章（2 / 2）

繁华的海市，短短时间内就变成了炼狱。

白瑜秋眼神微动，手指蜷缩了一下。

“真好啊，好久没看到这样振奋人心的场景了。”

梦女看着眼前的画面，眼底却只有兴奋，这么多人命在她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。

归一眼底有闪过怜悯，但下一刻就被他收敛，被漠然覆盖。

白瑜秋缓缓收回余光，不再观察两人的神情。

在这一刻，她明白了一件事。

比起诡异，竟然是身为人的梦女和归一更像怪物。

白瑜秋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怪物，但现在看来，她远远比不上梦女两人。

她闭上眼，任由沉睡在深处的那部分意识逐渐苏醒。

当白瑜秋睁开眼时，那双漆黑的双眸只是闪过一丝光泽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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